請首看該文物圖繪拓片與印模發現在漯河召陵該宮當原從召陵井中挖出繪製拓片與此
該印模是三國魏大將軍夏侯淳墓出土於召陵南門外
今提起漯河這一名勝古蹟帝王都此的“召陵宮廷”,考其遺址,它建於何代,始於何人?據現有史料所證,尚屬撲朔迷離而事起未明;據《郾城縣記·金石篇》所載有遺存“召陵宮當”一事,並言:“召陵宮當”有大小兩種,大者約四寸,是召陵寨僧人掘井得之,藏於西華縣凌甲烺保生家……是在召陵寨中央佛寺門前井中濬至六丈而得其五(枚),案魏文帝黃初六(225年)三月行幸召陵通“‘討虜渠’,帝之所幸宜有宮。”該地方誌所言是歸魏文帝所建此宮的可能;究其事並非如此,在三國魏黃初六年三月曹丕駐召陵,是為開發討虜渠(今沙河)而討伐東吳,他屯駐於召陵數月,專督大軍東進的水上工程,其時間短促,他絕不會於此建造帝王宮廷,從深究其事的來龍去脈,它便是召陵厲公齊王曹芳駐此所建;齊王曹芳是魏明帝的養子,而魏明帝曹叡即是曹丕所寵愛的兒子,又是甄夫人所生,而這位甄夫人便是曹子建所描寫而影射的《洛神賦》,從文中曾誇讚甄妃,言她:有着柔美姿態與豔麗的容貌,其女嫺雅文靜,嫵媚綿綿。舉止動作“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歷來皆有稱讚甄妃之美譽,所以他的生兒曹叡為當朝崇尚而繼任魏國的第二代國君,從而奠定了魏國帝王的堅強統治核心,為當時魏、蜀、吳三國稱霸的開疆闢土的雄才能力,後來只因曹叡在位無子,便由所收養子曹芳而繼任魏國第三代國居。方歷盡十五年皇位,當時曹芳皇帝與其司馬氏軍事集團不睦,其司馬懿已存心叵測而暗藏殺機,他佯做從事而裝病不出。暗地活動,予以準備一舉消滅當朝大將軍曹爽的特權勢力,於是即在正始十年(249年)正月,司馬懿趁曹爽兄弟與皇帝曹芳等人,一起拜謁明帝曹叡死後葬於高平陵之機,(高平陵即今的關林),他隨在洛陽發起宮廷政變,司馬氏集團便將曹氏兄弟就此一網打盡,從而司馬懿獨攬朝政大權,形成挾天子以令下級,遂將曹氏皇帝曹芳變為司馬氏手中的傀儡;這是魏國曹芳雖為第三代國君,皇位相處有名無實,不得不認其司馬氏政權的擺佈;後來又甘為貶低到邵陵厲公做齊王,該齊王地,即如今的漯河召陵區,其人已忍氣吞聲悽悽切切地身居皇位十五載,不免仍留給下代魏國皇位曹髦曹奐仍然為司馬氏的傀儡;只待司馬懿已死,又出現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司馬巧妙的奪權篡位便採用了君主禪讓方式,遂建晉而滅魏;於是魏國曹奐國號由此而終止,晉朝國號由此而立。
綜其魏晉兩朝,皆為禪讓得天下,究此皆於國難中,出現強弱集團鬥爭的形勢脅迫下而為之;比如漢魏禪讓,便是漢獻帝執政無能,而方興曹魏崛起,使強者便升壇受璽而得天下;如今這個地方,便是漯河繁城的“受禪台”,此台北面尚有漢代所立的《上尊號與受禪碑》,由此漢代滅亡而進入魏;迄至晉代踵趾相接,曹魏末代傀儡皇帝曹奐,仍採取君主禪讓方式,由晉取而代之。
加註:曹芳於嘉平六年(公254),宮廷曹魏與司馬氏鬥爭中被趕出洛陽封為邵陵王齊。